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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1 月 30 日），英国宾夕法尼亚州司法部门与 Devumi 等 4 家SNS新闻媒体网络营销子公司达成和解。这份韦尔齐首次确认了SNS新闻媒体时代的一个新规则：售卖不实帐号（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丧尸粉）构成违法犯罪行为。
丧尸粉背后的棕色供应链今年 1 月由《华盛顿邮报》（The New York Times）曝出，那篇进行调查报导的重点正是 Devumi。中央政府和SNS网络平台随后都采取了行动。SNS网络平台 Twitter 今年 5 月至 7 月集中清扫了丧尸粉，删除超过 7000 亿个账户，Katy Perry、Justin Bieber、Lady Gaga 和前总统奥巴马等名流伤亡惨重。不过，除除去不实流量，那一轮清扫也被认为是对俄罗斯通过SNS新闻媒体干预英国总统大选控告的回应。
这次的韦尔齐则强调了卖粉犯罪行为的商业意图。宾夕法尼亚州总副司法长指SNS新闻媒体网络平台上不实帐号猖狂，称中央政府正在发出明确信号：任何靠诈欺、假造等方式营利的个体都违反了法律，并将受到惩处。
所涉子公司并没有承认进行调查报告，也未受其它处罚，但需要承担进行调查费用，并且承诺未来不会从事此类活动，否则需交纳罚金。更早在 2017 年 11 月，Devumi 创始人 German Calas 向《华盛顿邮报》否认存在卖粉犯罪行为。
根据英国新闻媒体获得的韦尔齐文本，Devumi 等子公司的商业贸易揭示了卖粉这个营生是怎么做起来的，以及它能带来多少回报。
韦尔齐指，2015 至 2017 年，Devumi 及 German Calas 母公司的其它子公司完成了 25 革叶交易，卖的不只是丧尸粉，除了不实的SNS新闻媒体动态和产品评价。比如，3997 英镑能买好 50 亿个 Twitter 影迷，228 英镑能买好雅雷和分享优惠券。在 YouTube 上，29 英镑能买好 100 个订户者，30 英镑能买好 250 个赞。
除计算机生成的 bot 类帐号，一类更恶劣的方式是拷贝布偶帐号的资料与文本，假造与之相差无几的帐号，这被宾夕法尼亚州总副司法长称作诈欺犯罪行为。除了一类情况是网络营销子公司充当意见领袖（influencer，相等于英文互联网的 KOL）与广告商之间的中介机构，为前者正式发布推展文本进行规范。
German Calas 母公司子公司从这桩营生中赚了约 1500 万英镑，而整个供应链上的价值更难以估计。韦尔齐列出的事例显示，一个保有一百万影迷的 Twitter 使用者正式发布两条品牌推展文本能赚到 2 万英镑，保有 10 万影迷的使用者正式发布两条推展文本的价格则能达到 2000 英镑。
至于这些网络营销子公司的客户，韦尔齐提到的就有电影、电视演员、音乐人、创业者、当权者、专栏作家、运动员、学者、模特子公司、市场与公共关系机构。简而言之，公共声望的泡沫经常出现于各个领域。《华盛顿邮报》在今年的报导中将其称作一类声望经济（the influence economy）。
一些客户表示，自己是在施压之下才求助 Devumi。根据《华盛顿邮报》的进行调查，一名自由撰稿人受聘为一家国际模特经纪子公司管理SNS新闻媒体帐号。由于影迷增长的速度未达预期，子公司管理人员向他发出了最后通牒：要么买粉，要么滚蛋。
所有被提及的网络营销子公司和聘用这名撰稿人的经纪子公司都拒绝了 CNN 或《华盛顿邮报》的置评请求。
注水的影迷数据、买来的权威推荐绝非英国市场所独有。《扬子晚报》早在 2011 年就报导了新浪微博上推展文本的价码，虎嗅2014 年报导了售卖公众号影迷的淘宝卖家。保有一百万影迷的抖音号曾被发现以 8 万元挂牌出售，而抖音社区自律公约明确禁止任何刷赞刷粉犯罪行为。此类营生甚至危及使用者信息安全。今年 8 月，新浪微博公告称，有子公司盗取使用者数据，强行关注子公司运营的微博帐号。
题图来自：Hamazasp/Wikimedia
